虎杖悠仁悠悠的从黑暗中专醒,睁眼即使黑暗的环境,让他的内心升起浓浓的不安。
他的四肢被紧紧的捆绑在椅子上,后脑勺嗡嗡的疼,仿佛被人用力击打过脑部一样。
最后的记忆是他和伏黑惠他们一路奔跑,然后突然踩空,紧接着就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身处何方,伏黑惠他们又去了哪里。
但可以肯定的是,绑架他的人并没有什么恶意,或者说对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恶意。
“你醒了啊。”禅院直哉推开门,他端着一只烛台,接住烛台微弱的光,虎杖悠仁能清晰的看见他俊美的容颜和温和的笑容。
“很难受吧,但是没有办法,为了抱着你不会逃跑,我只能出此下策。”禅院直哉带着歉意的向虎杖悠仁道歉,他也不想这样做这个坏人的,但是里梅是在太窝囊了,他不得不亲自上阵。
“哈?看来你是不打算装下去了?”两面宿傩借着虎杖悠仁脸上的嘴发话了,他的声音带着嘲笑,仿佛终于解开了伪善者的面纱。
“装…这是什么意思?”虎杖悠仁茫然的看着禅院直哉,他的影响里禅院直哉先生是一个好人,是五条老师的伴侣,也是一位非常还的人生导师,装这个词和他一点也不搭。
“可怜的小鬼,你现在看见的才是他正真的面目。”两面宿傩嘲笑着虎杖悠仁,会把那么可怕的怪物当成同类,不过能容纳自己,并且压制自己的虎杖悠仁,或许也是一个怪物也不说不定。
“悠仁…其实我一直在想要如何在消灭宿傩的前提下,不杀死你。这个问题几乎无解,要杀死宿傩,就需要你的帮助,但是却无法抱住你的性命。”禅院直哉愧疚的坐到虎杖悠仁面前,他将烛台放置与地面,火焰的光亮瞬间照亮了他身旁的玻璃罐子。
“但是羂索的出现给了我灵感,既然不能将两面宿傩移出来,那么我将你移出来不就好了吗?”禅院直哉露出开心的笑容,然而虎杖悠仁并没有心情去观赏这份美色,他的注意力全在一旁巨大的培养罐上。
另一个自己沉浮在培养液之中。
“放心吧,我的手很稳,不会让你感觉到疼痛的。”禅院直哉微笑着,用手帕捂住虎杖悠仁的口鼻。
虎杖悠仁晕过去的瞬间,仿佛听见了两面宿傩的狂笑。
第168章最终战5
千年前,当时的两面宿傩还不是咒灵,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强大的咒术师。
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御三家,供职与皇室的阴阳师才是这个社会的主流。
月光平和的洒在大地上,晚风吹动着面前少年黑色的长发,也吹的他怀里的狗狗舒服的哼唧直叫。
两面宿傩侧躺在由稻草铺平的地板上,欣赏着少年的美貌,也欣赏着落下的月光。
没有吵闹的咒灵,没有趾高气昂的阴阳师,只有这里的时间,安静的如同溪流。
至少那个时候,两面宿傩还是喜欢这样的氛围的。
少年放下玉犬,让他自己去竹林里玩耍,自己则坐到两面宿傩的身边。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气氛安静,却不让人讨厌。
可惜,时间从来不会再一个地方停留,所以的美好最后都没鲜血然后,就连当初的那片竹林,也被砍伐殆尽。
少年坚决和他割袍断义,他气愤的面容让两面宿傩想起来就十分兴奋。
一但兴奋起来,事情就不受他控制了,鲜血的美味与肉质的细腻,那是他第一次品尝人肉,却再也戒不掉这份美味。
是的,他吃掉了少年,连带着少年娶进门的妻子,和刚刚出世的孩子。
虽然没有好好的烹饪,但是少年的味道还是令两面宿傩留恋。
之后不管是那些娇生惯养的姬君,还是刚刚出世的婴儿,都没有任何人的肉能与当年的那份美味相体媲美。
两面宿傩回忆着过往,听着剪刀剪短丝线的声音,内心竟然无比满足,灵魂没有被重压的感觉,反转术式不自觉的运行,治疗好自己身上的疤痕。
然后在最后一根线被剪断的同时,两面宿傩睁开了双眼,眼睛转悠着,看向在一旁收拾的禅院直哉。
很像,禅院直哉和记忆里那个记不清容貌与姓名的少年很像,虽然已经忘记少年当年的模样,但是他就是觉得他们意外的相似。
“醒了就起来活动一下,看看哪里有问题。”禅院直哉敏锐的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于是指了指一旁摆放的衣物,让两面宿傩自己换上。
我行我素惯了的家伙哪里会听别人的话,即使和他曾经的好友异常的相似也不行。
两面宿傩活动着刚刚到手的身体,他□□着上身,黑色的花纹在结实的肌肉上纵横交错。
“很好,不错。”没有被压制的两面宿傩异常的兴奋,或许是被封印多年的憋屈让他无比兴奋,也有可能只是想要享受接下来的一切。
他两双眼睛在眼眶里滴溜溜的一转,毫无征兆的向着在一旁清洗刚刚用过的手术用品的禅院直哉出手。
两面宿傩的攻击,毫无意外的被一截从影子里伸出的触手挡住了。
“看来新身体还挺习惯啊。”禅院直哉将不可以二次利用的东西全部洗干净,销毁,扔进垃圾桶,他的动作一如往常的平静,丝毫没有被两面宿傩的攻击干扰。
“手臂太少,力量太弱,完全没有当年的万分之一。”两面宿傩也没有要置禅院直哉与死地的意思,如果他想,大可以开启领域,直接将禅院直哉秒杀在这里。
“不过胜在年轻,勉勉强强也还算可以吧。”两面宿傩活动着身体,虎杖悠仁的体质确实好的像是怪物,刚刚下手术台,就立马能蹦能跳。
“你打算拿这个小鬼怎么办?”两面宿傩看着禅院直哉将用咒力保存的大脑放进冰盒里,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禅院直哉有喜欢收集人脑的癖好能。
明明他印象里的那个人就不喜欢脑子这种东西,就算自己邀请,他也不会来碰一下。
“我说,两面宿傩,你对我的态度是不是太亲近了?我可不记得我们之间有什么联系。”禅院直哉打断了两面宿傩的追问,也没有等他的回答,只是背上单肩的冰盒,快步的前往下一个手术室。
“联系吗…”两面宿傩握紧自己的手心,随后又不甘心的松开。
“是啊,我们没有任何联系。”两面宿傩的表情有一丝的落寞,但随即有兴高采烈起来
“女人呢?孩子呢!来吧!让我多享受一点!”两面宿傩兴奋的举起双手,没人任何束缚的他现在无比的兴奋,为了这个美好的几乎任由他搓揉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