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做生意起步前夕需要亲力亲为,阮云乔有人脉有背景有本金,可她懒,所以适合当天使投资人。
她还想努力赚钱给霍时洲买买买呢,阮云乔可是个要赚钱养家的女人。
充满了干劲儿,阮云乔精神抖擞地翻译了三千字,赚了三十块钱。
她看了一眼时间,才三点半。
窗外太阳都还挂在天空上,明媚的阳光洒在书桌前。
阮云乔从书桌前起身,她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又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准备睡个午觉。
等她醒来,就看见了趴在床边看着她的岁岁和年年。
窗外的夕阳斜照在房间内,阮云乔睡眼朦胧地低头看着岁岁和年年。
“妈妈的乖崽崽怎么在这里?”她把岁岁和年年搂在怀里,他们同时亲了亲阮云乔粉润雪白的脸颊。
又埋在她怀里,“妈妈,岁岁年年想妈妈。”小奶音奶声奶气的,可爱得不得了。
霍时洲从打通的那个门出来,他慢条斯理地挽了挽袖子,“乔乔醒了?”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低头吻住她的唇瓣,用手搂着她的颈。
岁岁和年年若有所思,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也抱着对方开始啃嘴巴。
阮云乔余光看见了这一幕,顾不得男人微促的呼吸,“先等等。”推了推霍时洲的胸膛,她先拍个照片。
他剑眉微蹙,刚想说什么,转身看见了互相啃嘴巴的两小只。
霍时洲:……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他儿子是有样学样的!
阮云乔满意地收起了相机,这才看向有点怔愣的男人。“小孩子还小,又不懂事,就是啃着玩的。”阮云乔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性别意识要三岁左右才有。
何况岁岁和年年现在才不到一岁半,什么都记不住。
“不过不能随便啃别人,不卫生的。”阮云乔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霍时洲这下什么亲热的心思都没有了,他刚刚换好了衣服,坐在床上,伸手抱着她的腰,“男孩子要守男德,岁岁年年也要像他们爸爸一样。”话语间求夸奖的意味不要太浓。
阮云乔看着已经不啃嘴巴的两小只,提了提嘴角,“谁教岁岁和年年啃嘴巴的呀?”她把两只糯米团子抱在她和霍时洲中间。
他们用小爪子同时指了指霍时洲,“粑粑!他老是亲麻麻!”年年说得特别大声,眼巴巴地求表扬。
“弟弟说得对!”岁岁的小奶音比较冷静,他小手搂着霍时洲,“粑粑亲麻麻。”霍时洲垂颈看着两只糯米团子。
已经三十有一的男人依旧丰神俊朗,他的面容依旧俊美绝伦,也没有男人三十会发福发腮的困扰。
青年凤眸柔和,他用大手揉揉两个大胖儿子的小脑袋,“爸爸亲妈妈是因为妈妈是爸爸的爱人,岁岁和朝朝以后只能亲自已爱人的嘴巴,知道吗?”虽然他们这个年龄基本上记不住。
看着似懂非懂的两小只,霍时洲勾了勾薄唇,看向又躺回去被窝的阮云乔,“小懒虫,该起床吃饭了。”
阮云乔故意用被子盖住头发,“不要!”岁岁和年年着急地扒拉她的被子,“妈妈是小懒虫,吃饭!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