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直捶他胸口,脸红得快要滴血。白奕施了法术,几乎眨眼之间,我就被他带回了他的房间门前。
他双手抱着我,用脚轻轻踹开门,把我放在床上的同时,吻就已经落了下来,密密麻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得了个喘息的功夫,我连忙说,“等等!我。。。。。。我还怀着孩子呢!咱们这样。。。。。。”
白奕的食指在我小腹上轻轻摩挲画圈,那一瞬间我有如触电一般,他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说,“咱们的孩子可不是普通的胎儿。”
我也渐渐迷失在他那温柔如水的目光之中。可是就在衣衫已经悉数褪尽的时候,我的余光一下子看见了敞开的门,瞬间清醒了一半,“白奕,门。。。。。。门没关!”
白奕轻笑一声,不回我的话,我努力把声音都压抑在嗓子眼儿里,“没关门。。。。。。没关门要被人看见了。。。。。。”
“我的房间,哪个不长眼的会过来偷瞧?”白奕似笑非笑地说。
不用看都知道,我脸红得要滴血,只想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偏偏他却还故意把我的胳膊压在两边。
在大兴安岭的这一个月,白天白奕去修炼,晚上会回房跟我一起睡。这一段平静的日子过于甜蜜,时常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同时,白澜竟然也再没有出现在我面前,不知道是他事务太忙,还是说白奕跟他说了什么。一直到月底,我和白奕应该启程离开大兴安岭的时候,他才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依旧那么温和有礼。
跟白澜道别后,白奕带着我下山,我们终于要启程回家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也终于已满三个月,更加稳固了。
白奕说他已经接到了新的单子,是一个水库的单子。我们回家之后休息一天,就出发去水库看看。
然后当我们回到家时,我却有点心事奕奕的,我站在临时供奉的堂口前,看着唐流的排位,十分担忧。
唐流这一个月都没有主动出现在我面前,但是白柳曾经跟我说,她去找了唐流,说唐流没事儿,但是被碧风伤的实在不轻,所以这一个月他也是闭关在修养。
距离秦岭的事情发生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白奕已经恢复了四成修为,我也已经没有大碍,我觉得今天无论如何,我必须得把唐流叫出来,看看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唐流,你出来,我知道你都能听得见我说话,但是一个月了都说自己在修养不出来,也不跟我说话,就托白柳偶尔带句话。今天不管你什么理由,都必须出来,让我见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