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重度抑郁,也是刚抢救回来,你要是想要直接丧偶或者干脆俩人埋一块,就去找她继续闹腾。”
秦昼终于安静下来。
唐景越心中腹诽,这沈京宴的攻击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强,他要是有他这张嘴,第一件事就是怼死许意。
想到这儿,他有点纳闷。
想他宴哥攻击性这么强,怎么老是被许意怼的没话说?
一山更比一山强?
“你好歹对病人温柔点啊。”
唐景越推门进来,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沈京宴面无表情,
“那你跟他说。”
两个人刚脱离危险,结果一个比一个能闹腾。
唐景越当然想劝秦昼,但他还真不知道从哪儿劝起。
他们几个小时候都是一个大院里长起来的,父母一个赛一个的位高权重。
秦昼和宁皎,沈京宴和许意那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往小了说,家庭条件差距太大,往大了说,阶层都不一样。
他们这些人,谈恋爱家里不管,但事关婚姻,有几个人能做得了自己的主。
当年秦昼为了和宁皎在一起,以死相逼,好一阵折腾才让父母同意两人结婚。
婚礼草草了事,领了个证就完了。
他其实是很不理解他们这种行为的,差距过大,思想都不一样,没有共同的利益纽带,哪儿能走得下去?
秦家军政世家,宁皎呢?
孤女一个。
如果不是她成绩足够好,考进附中和他们一个学校,她压根没有见到秦昼的机会。
小的时候还好,小姑娘单纯,对秦昼有依赖性,他说什么是什么,当成了小玩意儿养着也没什么损失。
可随着年岁渐长,自己的心思就野了,两个人必然会分头走。
“实在不行你直接离了得了。”
唐景越在茶几上拿了个苹果就开始啃,
“你今年才二十七,正当年,一表人才,想找什么样的没有?”
估计他今天刚离婚,秦家伯母就能给他安排一个排的女人随他挑,各个都是世家宗族里养出来的千金小姐。
在他看来,秦昼和宁皎,就没必要往一块凑。
她昨天多狠啊,朝着要他的命去的啊。
“你要真想要女人,找个门当户对的联姻得了。”
“干嘛非要茅坑里的硬石头?”
“正巧,宴哥也要相亲了,你俩凑吧凑吧,说不定能一起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