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乖女儿怎么能跟个男人这般搂搂抱抱!!!
驸马被这一幕气得险些心肌梗塞,连忙叫婢女将两人分开。
虞梦欢这回倒是没说什么,随意的耸耸肩,“行了,父亲,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将人带走吧。”
顾轻言躲在驸马背后,目光沉沉的盯着虞梦欢,到底没再说什么挑唆的话。
温宁郡主今日……真的好生奇怪,她到底怎么了?
驸马有心想跟虞梦欢谈谈她的婚事,但顾轻言在,他也就只好闭口不说,先将顾轻言带出去。
走至门口,忽而听虞梦欢又说,“父亲总是为顾轻言来,真不知你是他的父亲,还是我的父亲。”
“胡说,我自是你父亲。”
驸马拧紧了眉,“轻言父母亡故,自幼吃了不少苦头,又身体孱弱,我才护着他些,你不要胡思乱想。”
他知道他老偏帮顾轻言这事儿,是宜华的心结,可……这事儿真不好说啊!
他的目的,其实真的只是单纯想隔开两个人。
虞梦欢嗤笑了声,意味深长道:“无妨,你早晚也能是他父亲。”
闻言,驸马不解的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神色迟疑,那张嘴张张合合到底没能说出口,只是提了句“皇上之前给我提了几家公子,叫我为你选夫”……
“不必,”虞梦欢一口回绝,目光落在正凝视着她的顾轻言身上,“我有人选了。”
“赵文举?他不行。我和皇上都不会同意的。”
“不是他。”
“是小郡王吗?那倒可以。小郡王文武双全,长得俊美,年岁也合适,回头我跟郡王爷聊聊……”
“也不是他。过段时日,我再告诉父亲。”
驸马想多问两句,虞梦欢却已转身离开,惹的驸马只能站在门口长吁短叹,最后带着顾轻言回到海棠院。
海棠院是整个长公主府离前院最偏的院落,顾轻言自打入府就一直住这。
“委屈你了。”
大门一关,驸马的手轻拍在顾轻言肩上,“宜华她被皇上宠得实在嚣张,又对你我误会太多,我又不能跟她解释,只能让你一再退让。”
“本来让你成这个样子,就已是委屈你,现在宜华还……”
“不委屈。若不是沈叔,我这条命都留不下来。扮作这个样子也是我父亲和娘亲的意思,不怪您。”
顾轻言眼眸微垂,遮盖住眸底一闪而过的冷色。
驸马轻叹一声,“如若不然,你找个日子病故,我将你送到别的地方。已经过去八年,你父亲的事无人追查,我再给你安排个清白身世,也方便你四处行走。”
“待我为父亲翻案再说,”顾轻言缓缓捏紧手,“若是沈叔觉得我在府中是拖累……”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父亲与我乃是生死之交,我视你如若亲子,如何能嫌你是拖累?我只是不愿你在府中被宜华欺负罢了。”
宜华~
温宁郡主~
顾轻言扯了扯袖子藏住紧绷的手背,“无妨,我不委屈。此次出门不过是听闻郡主爱慕赵文举,怕沈叔操心,才特意去看看。我瞧那赵文举目光浑浊、举止无礼,只怕并非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