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民dead,deadu,他的deadu,nothg!nothg!nothg!真是对果戈里deadu的讽刺,只有姐姐黄玉环能让黄玉民入土为安,因为黄玉民的死灵魂毫无价值,黄金山的宝贝儿子,彻头彻尾的败家子儿。至少他又是无比幸运的,还能和姐夫张思睿一起葬正在高高山林之中,葬在长白山的林海之中,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多么讽刺啊,至少死灵魂能在这个世界里有独自的时空存在了,他是一位冥顽不化的人,还依旧活在西门庆的世界的deadu,他最爱的万历年间的《金瓶梅》带进坟墓里去欣赏吧,燃灯古佛,释迦牟尼佛,弥勒佛,罗汉,降龙伏虎,绿度母,白度母加持他的灵魂吧,至少能如同西门庆一样,来世也好,几世也好,投胎轮回人世间重新做人,人们都是善忘的,这才是本性。
没有谁会在乎这人世间他存没存在过,人性如此冷漠,至少他的灵魂还在高山森林里,那片针叶树林里,至少在oo年之内不会有人打扰的,这是死灵魂的最高礼遇了!少年,青年,老年,这是每个人的宿命,张笙知道黄玉明想把自己活成西门庆的样子,可是活成西门庆的样子那太奢侈了,甚至连贾宝玉同西门庆比起来都如此卑微,贾宝玉顶天算上纨绔公子哥,他的爱情世界太多得矫揉造作,几乎都是嫁接移植的虚假爱和爱情。西门庆的爱和爱情是活灵活现的,好像潘金莲,李瓶儿,孟玉楼,吴月娘,李娇,儿孙雪娥,庞春梅,活脱脱的存在,近在眼前,而非《红楼梦》里的空洞词藻华丽,浮华爱和爱情生硬堆砌在红楼里,黄玉民是死在寡妇家里了,这一点上他比贾宝玉要现实多了。宝玉毕竟是女娲补天的石头,哪里来还要哪里去的,有点儿诡异的感觉,老苟o多岁了,还能在电影厂大门口寻找什么?老苟老来也疯狂,不甘心人生如此,电影神奇之处是纯粹幻梦的艺术,他幻想着也能等到少年所厌恶的老头儿所期待的用钱能买回青春永驻,实现遗憾的青年时代的爱和爱情幻想,
“老狗”
“老总”
“如果给你个机会,”
“老总啥机会?”
“你要成西门庆,愿不愿意”
“老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当不当吧,”
“老总我演不了西门庆,这我清楚。”
“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男人是不是西门庆的问题?”
“老总这话太大了,太有学问了,一看个文化人”
“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问题,有点儿难,反正我不是西门庆,”
“这我就放心了。”
“但是我呢有一句话实话,是不是西门庆我不关心,但我是真活到老,爱到老呀”“老苟,那是你没有机会”
“对对,是我承认没有机会不假”
那远方的山,高山,昆仑山,青藏高原,高山,还有那香格里拉山有魔力,魔山是躁动与喧哗灵魂栖息所在,只要到了山上会让病人们都会乐不思蜀吗?处处有磨山,离山如此之近,偏偏忘了山,山上有树,各种各样的树。秋天是果子成熟的季节,摘李子,海棠果,还有涩涩的沙果,山桃咬一口又酸又涩,还有青青草莓,磨山四季混乱,春夏秋三季的混乱,还是不要雪山吧,因为有暴雪寒风,山庄的主人格外热情,为先生们准备多人间,
“姑娘家哪里的?我就喜欢你这么漂亮的姑娘,”
“阿姨听口音,北方,”
“东北”
“我也是东北口音,”
“老乡,这是你的闺阁,最好的单间,有淋浴,其他的人都是公共浴室,”
“阿姨,我真不知道说什么,”
“别说了,姑娘有对象?我多嘴,得像你这么漂亮,又有气质,肯定有不少男生追,不是?”
“我还真没有”
“阿姨,她可是我们的女神,”
“放心,阿姨不会……”
“不是那意思,”
“阿姨明白,我只是想姑娘,”
“阿姨,你女儿现在在身旁吗?”
“我只有一个儿子,想姑娘想疯了,当过兵,”
“你以前是老女兵,”
“不像吗?”
“好啦,不说了,有客人叫我。”
“阿姨客房费用,”
“单间oo多块,人间o块”
“行啊,挺便宜,”
“来这里都是回头客,一家子一家子在闹市里烦了。都全在假日里来我这里调养”
“老狗结婚了吗?”
“结了又离了,为了心爱的电影,从小就有一个演员梦,要不是妈妈的阻止,北京电影学院还有中戏,我肯定能考上”
“现在一个人过吗?”
“不是我有个情人,还是个老处女,没差点儿累死我,我让他给我生个儿子,他偏偏不生”
“老苟,你不可能,人家老姑娘再给你生个儿子,你老了谁帮她养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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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是我情人的照片,o多岁的老处女,我领她到处玩儿,这是太行山,这是武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