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压着重音,那滔天的怒意完全发泄不出。
“几率大不大。”他重复询问。
江惊蛰咬牙面色都有些许狰狞:“母亲是rh阴性血,父亲不是rh阴性,那孩子是rh阴性血的几率很小,大多都为阳性。rh血型是阴性遗传,除非父亲含有一半的rh阴性基因才有可能。”
“几率很小那也是有可能。”
黎云笙低头瞧着还在睡的女人,像是抚摸情人那般抚摸着温栩栩的小腹:“只要她为我生下RH阴性血的孩子我就会跟她离婚。”
“黎云笙,孩子是无辜的。”江惊蛰几乎无法与他交流,他只感受到无助和对温栩栩的同情。
“温栩栩也不想为我生育子嗣,我也不想要孩子,对于那些不在父母的爱和期盼中诞生的孩子,活着比死了更痛苦。”他眸中露出些许挣扎之意,最终还是亲了亲温栩栩的唇吮吸着像是寻到安慰。
他像是叹息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在她耳边道:“温栩栩,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你把她当什么了!”
江惊蛰觉得黎云笙是真的疯了。
温栩栩似乎是被吵醒了,睁开眼就对上男人俊美中带着几分痛色的容颜,她下意识的抬手抚摸他的侧脸,声音都带了几分笑意:“你是还在疼吗。”
她握住他的手移到自己肩侧:“要不要咬一咬转一下注意力。”她还在笑着:“这样或许你就不会那么痛了。”
男人眸光眸光微闪直直的盯着她裹了白纱布的伤处。
脑内闪过她被咬时满面薄红痛的轻吟的画面,他眸光微凛俯身在她伤处,温栩栩下意识抖了抖觉得自己即将迎接那疼痛。
男人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颈项间,轻吻着,从脖子闻到伤处,轻轻的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吻的温柔。
她有些不适的捏着自己的腿根:“我不疼的,是医生大惊小怪一定要给我包上。”
“不疼吗。”男人声音有些哑,只轻微使力的咬了咬伤处,她立刻疼的“嘶”了一声。
江惊蛰在一旁像是被忽略成空气,他也不出声只静静的看着。
温栩栩不想再被男人盯着那伤处,她笑着搓了搓他的手:“饿了没有?你洗完胃不能吃刺激性的东西,我去帮你买点小米粥好不好。”
温栩栩说着就要起来出门去给他买饭,一抬头就瞥见江惊蛰还愣了下,似乎不知道江惊蛰一直在病房内。
“早饭会有人送来。”江惊蛰深深的忘了温栩栩一眼:“你……好好陪云笙就可以。”
“麻烦你了。”温栩栩也没有跟他客气,江惊蛰看了她几眼终是没说什么像是逃一般的离开病房。
两人吃过早饭,温栩栩跟他讲着在剧组的趣事并不去提昨晚的事情。
男人沉默的听着并不怎么搭话,她也不在意只兀自说着像是自听个响一样。
直到被男人堵住唇舌被摁倒在床上,她气喘吁吁的拦着他:“别,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做这些。”
身体被男人紧紧的压着,两人之间距离那么近。